软糖

【APH】情人节的阿美妙语连珠

CP:红色组,爱丽舍组,米英亲情向,北美双子亲情向

     

   

注意:

本人的所有文,都按本家设定,从始至终只有伊万


警告:

OOC!OOC!OOC!有病文学!!!(虽然我觉得阿美干什么都符合他的人设…)

阿尔弗雷德在这篇文中完全就是个熊孩子,雷者勿入!

在这篇文中,每一个五常国家都受到了伤害!

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



简介:受到2月14日情人节刺激的阿美利卡决定让情侣们感受到单身狗的愤怒。




        为什么,世界上要有情人节这种完全没必要的节日呢?

         阿尔弗雷德忿忿地大口大口咀嚼着汉堡,吸溜吸溜的喝着可乐,想用噪音把隔壁那桌的那对腻腻歪歪小情侣烦死,可惜小情侣正在旁若无人地交换食物,完全没分给他一点眼神。

        “小耀,这个甜点好吃哎,尝一点吗?”那只俄罗斯蛮熊正挂着虚伪做作的笑容把勺子伸到了五千岁的老狐狸嘴边,仿佛忘记那个勺子是自己刚用过的一样。

        哼,Hero已经看透你这种无聊的小把戏了!王耀他是不会吃的,他可讨厌别人的口水了!上次Hero把自己心爱的可乐分享给他,他都坚定的拒绝了!哼哼哼,等着丢脸伤心吧蠢熊!

        唉?唉—唉—唉?等一下!为什么?为什么王耀你那么自然就吃掉了,这是间接接吻啊笨!你的洁癖呢?可恶!难道你的洁癖是故意针对Hero的吗?

        果然Hero就不该来这个该死的冬奥会!自家孩子跟蠢熊家孩子打架的时候王耀拉偏架,Hero已经很生气了,现在这该死的情人节还在冬奥会期间,周围全是秀恩爱的国家意识体,连像以前一样宅在家里打游戏眼不见为净的老办法都用不了,中午来餐厅吃个饭都能遇到五六七八对秀恩爱的,上帝啊,这简直是地狱!

        呵,既然Hero不高兴了,你们也别想高兴!来啊,互相伤害吧!

        看着周围出双入对的男男女女,世界的英雄阿尔弗雷德•F•琼斯先生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甜心笑容,大大的蔚蓝色眼睛里满是兴奋,头上的呆毛迎风招展。

        就让正义的Hero来制裁你们吧!

        

        “伊万,尝尝这个汤圆,豆沙馅的。”王耀舀起一个白白胖胖的汤圆,准备送到伊万嘴边,“试一试嘛,这个可甜…啊!阿尔弗雷德你干啥!”

        突然把头凑过来的阿尔弗雷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把汤圆囫囵吞掉,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好吃!”

        “小耀,看来有些人需要好好教训教训呢~”伊万维持着甜甜的笑容,抡起了手中的水管,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呼呼刮过。

        “死胖子,今天就是你最后的午餐~~~”

        “哈哈哈哈哈哈蠢熊你打不着!”

        “脂肪球,死吧~~~”

        “等等,这是我家的冬奥食堂,给我住手!”王耀见势不妙,一把从背后抱住狂暴的小熊,急忙安慰他,“没事,万尼亚,我们不跟没对象的单身狗计较,乖,我们等会吃一整碗汤圆,气死他。”

        “小耀,万尼亚很生气,需要小耀喂冰淇淋才能好~”

       高大的斯拉夫熊委委屈屈地转身抱住自己的恋人蹭啊蹭,用软软的声音一通撒娇。

        “好好好,喂喂喂。”

        “还要吃好多好多特别甜的葡萄~”

        “好好好,吃吃吃。”

        “还要一只冰墩墩~”

       “好好好…不行,这个我真买不到…”

        果然,在Hero的天降正义之下,他们的感情出现了裂痕!好,趁机再加一把火!

        “耀,你还记得1950年的情人节吗?”

        还没等王耀把自家俄罗斯小熊哄好,唯恐天下不乱的阿尔弗雷德又把大脸凑到他们中间,故意唉声叹气:“当年,你和蠢熊昭告全世界你们结婚了,多甜蜜呀,结果不到二十年,他就撕毁条约,跟你上演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离婚大战,他当初那样对你,你难道不会伤心难过吗?这样一个日子你还笑得出来吗?”

        王耀的脸沉了下来,他松开伊万,把自己厚实的羽绒服脱下来放在椅子上,然后撸起袖子抄起平底锅砸向阿尔弗雷德:“阿尔肥!你今天故意找事是吧!”

       “嗷嗷!王耀,你被我说中了就恼羞成怒!他曾经想用核弹打你,你怎么可能还信任他,你就是在骗他,利用他帮你扫清障碍称霸世界,你这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阿尔弗雷德左右闪躲,到处窜来穿去,小嘴还一直嘚吧嘚持续输出。

        “你找死!你有病吧!”气急的王耀手持平底锅追着有大病的阿尔弗雷德“哐哐”砸,“有病去治!别出来咬人!”

        “伟大的Hero无所不知,戳穿了邪恶帝国的阴谋~~~哈哈哈哈哈哈~~~”阿尔弗雷德越挨揍越来劲,连头上的呆毛都更有精神了,一蹿溜跑出老远。

       五千岁的老年人王耀举着平底锅气喘吁吁追了一条街,到底没能追到两百多岁的美利坚精神小伙,只好骂骂咧咧地回餐厅去了。

        伊万抱着他的羽绒服站在餐厅门口,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王耀快步走到他面前,小声喊了一句万尼亚,他才回过神来,露出甜甜软软的笑容,把手里的羽绒服外套给王耀穿上。

        “小耀要小心感冒呀,赶紧把外套穿上吧。”

        “伊万…”王耀担忧的握住他的手。

        “没事啦,小耀,我只是有点难过,以前没能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反而给双方都留下很多不太美好的回忆。”伊万轻轻用额头抵住恋人的额头,“以后每一个情人节,我们都一起度过,好不好?”

        王老板亲了亲他软乎乎的小熊。

        “好。”

         此时的阿尔弗雷德正在二号目标地点内四处张望。这里是五棵松体育中心,加拿大和瑞士正在进行激烈的冰球比赛。                       

         啊!找到啦!路德维希和弗朗西斯就在那个角落里卿卿我我,连一点眼神都没分给可怜的选手。

        哼,居然不跟Hero一起抵制冬奥会,感受Hero的怒火吧!

        “怎么没看到小马修?”依偎在路德维希怀里的弗朗西斯感到疑惑,“哥哥我还准备跟他打个招呼呢。”

        “的确很奇怪,”路德维希也环顾四周找了一圈,依然没有找到抱着熊的加拿大,“按道理他应该会到,冰球可是他家的优势项目。”

         “你这样说,瓦修会不高兴的。”弗朗西斯偷偷捂嘴笑。

        “他在那边认真看比赛,离我们很远,应该不会听到。”路德维希竟然感到了一丝心虚,毕竟瑞士的脾气大家有目共睹。

        “别管他们了,喝我新买的饮料吗?”弗朗西斯把手里的饮料举起来,“听耀说,它有一个超可爱的名字,叫汁汁桃桃~”

        “我家的运动员都挺喜欢的,说很甜。”路德维希点点头。

       就是现在!阿尔弗雷德一阵风似的冲到两人面前,一把夺过弗朗西斯手里的饮料,“吨吨吨”十秒把饮料喝完了,然后随意的用手擦了一下嘴,把空饮料瓶扔给了路德维希。

      “挺好喝的,还有吗?”

        弗朗西斯被突然冲出来的小英雄吓了一跳,看他一口气吨完一瓶饮料才松了口气:“小阿尔,你很渴吗?那边有饮用水哦。”

       “不用了弗朗西斯,我就是有话想跟你说,”阿尔弗雷德双手搭在金发紫眸的法国意识体肩上,目光直视,神情郑重,“我想吃那次情人节你给我们做的巧克力!”

        “啊?”弗朗西斯一下愣住了。

        “就是那次啊,那时我和马修还住在亚瑟家里,你来看亚瑟,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还带我和马修玩游戏。”

    “原来在说那么久之前的事啊…”

    “亚瑟特别高兴,当场给我们做了司康,还逼我们都吃下去。”

      “原来那是高兴吗?当时还以为他想谋杀哥哥我…”

      “你还给我们讲睡前故事”

      “有吗?不太记得了……”

       阿尔弗雷德义正言辞:“弗朗西斯,你怎么可以忘记那些美丽的回忆?当初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开心快乐,现在和欧洲那群拖后腿的家伙在一起,你得到了什么?只有一大堆烦心事。我保证,和我们三个一起的话,绝对比你现在开心多啦!看看,马修多么想你和亚瑟,在这儿可怜兮兮看你半天啦,他只是希望你和亚瑟就算分手了也能在这一天一家团聚陪陪他,面对自己可怜的孩子,难道你们就不能展现一下自己的怜悯之心,实现他的愿望吗?”

      面对阿尔弗雷德的慷慨激昂滔滔不绝的演讲,弗朗西斯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小阿尔,你是之前就有这个症状,还是今天才有的?”

       什么症状?他在说什么?阿尔弗雷德迷茫了,但是他是一个勇往直前的Hero,怎么可能被这种小事打倒,他马上就把听不懂的话抛之脑后,决定再接再厉。

      “弗朗西斯,你还记得1941年的今天吗?那时候你被关在地下室,每天被德国佬折磨,我和亚瑟试图联系你,你还因此被刑讯逼供,被打得遍体鳞伤,你都忘了吗?”

      “怎么突然提起这些?”弗朗西斯突然冷下脸,一直被当做背景板的路德维希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弗朗西斯,德国就是馋你的军工和政治地位,他想利用你恢复地位,成为欧洲老大,之前世界会议他还想把你从五常挤下来自己上呢!他就是个家暴渣男!你清醒一点,不要被他骗了!”

       法国一巴掌拍在精神小伙肩膀上:“小,阿,尔,你发高烧了,哥哥建议你去雪里打个滚冷静一下。”

       路德维希也感觉自己的手蠢蠢欲动,想一拳干碎些什么,但还是冷静地掏出手机给熊孩子家长打电话:“柯克兰先生,琼斯先生似乎有点不正常,你方便过来一下吗?”

       那边的阿尔弗雷德还在疯狂拉踩,替可怜的老父亲拉好感。

       “弗朗西斯,德国完全不可靠,你还是考虑一下亚瑟吧,亚瑟他至少是五常之一,虽然现在航母漏水,军工拉胯……”

     “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继续滔滔不绝: “亚瑟他现在就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孤苦伶仃的独居老人,实在太惨了!今天早上他还走错到了你房间门口,不记得自己房间在哪里了,这就是老年痴呆的症状啊,弗朗西斯你赶紧去看看他吧!”

      “阿尔弗雷德•F•琼斯!你在干什么?”亚瑟•柯克兰的愤怒咆哮从手机的那一头传来,“赶紧给我闭嘴!”

      “亚瑟?”即使迟钝如阿尔弗雷德也从被叫全名的语气里感受到了杀气,他故意用天真可爱的语气对电话那头喊:“亚瑟!你在哪儿,到冰球比赛这里来吧,弗朗西斯说给我和马修做巧克力!”

       “哥哥我没说过!眉毛,快过来把你家熊孩子带走!”弗朗西斯咬牙切齿,接着突然get到一个之前没注意到的点,“等等,马修在这儿吗?我怎么没看见?”

       “我一直都在这里哦……”抱着熊的加拿大一脸幽怨。他是第一个在这里的,结果根本没人发现他,都在自顾自说话,阿尔进来后发现了他也没跟他打招呼,还害得他被卷入了这场争吵。

       “马修,真不好意思,哥哥我之前没看到你…”弗朗西斯一脸歉意地看着马修,“祝你比赛夺冠,哥哥我先和小路德回去啦,你记得好•好•照•顾•阿尔,等眉毛来接他。”

        说完,弗朗西斯拉着路德维希赶紧跑了,得到暗示的马修死死拽着阿尔弗雷德的手臂,生怕他又追上去说出什么惊人之语。阿尔弗雷德看着欧盟夫夫溜之大吉的身影,只能气得原地跺脚,大喊大叫:“马蒂,你为什么帮着他们,明明你跟我是一边的!”

      “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阿尔,但是我还不想因为这种事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马修小声道,“这太蠢了。”

       “才不是,我就是…”

      “你就是故意想要惹他们生气吧。”

      “好吧,Hero就是故意的,谁让他们背叛Hero,哼!”

      “好啦,阿尔,一起看我家的冰球比赛嘛,我们马上就要赢啦。”马修可怜兮兮地望着阿尔。

      “看在马蒂你的面子上。”阿尔弗雷德不情愿地坐下了。

       弗朗西斯拉着路德维希一路狂奔到自己房间,终于放下心来,他靠在门口像个老旧火车头一样呼哧呼哧喘着气,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砰狂跳不止,深刻感受到自己或许应该锻炼了。他再回头看到路德维希只是微微冒汗的样子,心里咬手帕的小人哭的更凶了,下定决心明天就开始去健身房举铁。

       “弗朗西斯,”路德维希认真的握住他的手,“很抱歉以前让你经受那么多痛苦,但是,请相信我,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发誓,会努力让你幸福。”

        弗朗西斯微笑起来。

       “虽然不知道你的誓言能维持多久,但是哥哥我就开心的收下啦。哥哥我也会尽力让你感到幸福的,路德。”

 

       



  

    伊万•布拉金斯基时常感到恐惧。

    所有人曾认为他就是恐惧本身,直到现在,欧洲和美洲还是把他当做操纵恐惧的怪物,他的姐姐乌克兰宁愿向远在北美的琼斯乞求,也不愿意和他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就连远在南半球的大洋洲和非洲,也因为听到他的名字瑟瑟发抖,没有人会认为这样强大而自负的他会对什么人或事物感到恐惧。

    但是他时常感到恐惧。

    令他感到恐惧的,不是强大的敌人,冷酷的环境,不是背叛的亲人,破碎的同盟,也不是低迷的经济,饿死冻死的人民。这些坏的,丑陋的,可怖的事物,不会让他感到害怕与担忧,只会让他愤怒。愤怒让他产生强大的力量,足以打败那些丑陋的事物。

     让他恐惧的,恰是那些好的,温暖的,有益的事物。南方明媚的春光,金灿灿的向日葵和小鸟的啾啾声,少男少女的愉悦歌声,绣着小熊图案的温暖围巾,万古长青的珍贵情谊,那些他曾经拥有过、却又一一失去的东西。

     那些他想再次得到,却害怕再次失去的东西。

      对伊万来说,和王耀再次恋爱无疑是所有令他恐惧的事情中最为恐惧的一件事。他曾经搞砸过一次,结果堪称灾难,两人有二十多年没有见面。这次如果他再搞砸,难道他俩还要在相互敌视和防备中度过二十年吗?而且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强大、亲切、志同道合的“北极星哥哥”,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军事与经济严重不平衡的二流国家,还是个资本主义国家,他再也无法为他指明方向。

      伊万松了松脖子上的围巾,这条围巾时常勒住他的脖颈,让他无法呼吸,但是他从没想过丢掉它,这是姐姐冬妮娅亲手给他织的围巾,温暖又软和,陪他度过了漫漫长冬,比起它所带来的痛苦,它的温暖更让人不舍。

      王耀于他,也是一样,即便是挥之不去的恐惧,也比一无所有的孤独好。

      他要抓住机会,且绝不放手。

   




         路德维希•贝什米特是一个浪漫主义者。

        在所有人的印象里,路德维希由严谨、理性、冷酷组成,他的生活自律精准到秒,不因喜恶影响利益站队,对世上一切存在严肃批判,就连德国赢了世界杯也只是让他嘴角弧度高了几分,稍微有了那么一丝笑意。

       就是这样的路德维希,德意志化身,却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 

        他信仰浪漫,充满幻想,富有激情,爱上一个人就变得疯狂。

       他曾在帝国大胜时给弗朗西斯写信,向他分享自己的喜悦,尽管他知道这些信永远不会被寄出去;他曾一遍又一遍向被关在地下室的法兰西求婚,尽管这是为了“生下世界上最完美的孩子——欧洲帝国”;他曾翻遍法国文豪的书籍,想要与倾慕的合作对象有更多的共同话题,尽管当时冷冰冰的法国根本不会跟他有任何对话;他曾忏悔、哭泣,抓住一切机会展示自己的痛改前非,企图得到法兰西的原谅。

       可喜的是,他的付出得到了超乎想象的回报——弗朗西斯对他敞开了心扉,接纳他成为盟友,选择他成为丈夫。虽然不知道这样的爱情能维持多久,但至少,在此时此刻,法兰西为他付出了真心。

      但是,路德维希知道,在自己看似平静的心湖下,隐藏着波涛汹涌的渴求,他依然感到难以言说的巨大的不满足,他是如此贪婪,身为一个战败国竟然敢肖想更多,想要欧洲臣服,想要法兰西破碎,想要世界掌握在他一人手中。

      贪婪引发欲望,欲望点燃战火,战火带来伤害,伤害遗留厌憎。而他绝不允许法兰西看向德意志的目光中只有仇恨和厌恶。

      他会想到一个更好的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同时将弗朗西斯留在身边。

      他要法兰西永远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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